眼,对方只是淡然拎着自己的伞,似乎并未察觉她的眼神,江稚茵又百无聊赖把视线收了回去。

不知道为什么,明明没怎么淋到雨,江稚茵第二天却睡得头痛欲裂,查了下温度也不算发烧,应该只是普通重感冒,多多少少有被那场雨影响到。

唐林的家长比较严格,江稚茵本来想请一天假的,后来又只能去问陈雨婕有没有时间帮忙代一天课。

她跟陈雨婕说了感冒的事,又说江琳不在家,她自己一个人睡着呢。

昨天下午的暴雨导致第二天的天色也是阴沉的,拉上窗帘以后就密不透光,江稚茵睡得昏昏沉沉,也忘了要在家里找找感冒药。

陈雨婕帮忙给唐林补了一次课,下课后就来找她,拎了一些感康药片。

江稚茵刚给她开完门就打了个喷嚏,想去抽纸发现抽纸盒已经空了,又慢吞吞去拿新的纸。

陈雨婕很担心:“你这是普通感冒吗?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吧,保险一点,万一是什么病毒流感呢?

江稚茵觉得也有道理,总之怎么能最大限度减少难受的时间就怎么来吧。

今天气温不高,她穿了一件秋天的外套,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,又往口袋和包里塞了两大包纸才出门。

路程不太远,也就一公里的样子,医生说就是重感冒,挂了几瓶水,江稚茵靠在那儿睡了一觉就打完了。

从医院门口出来的时候江稚茵看见她正在揉胳膊,就颇不好意思地说:“我睡得太死了,对不起啊。”

“没事。”陈雨婕拧开自行车的锁,“我载你回去?”

陈雨婕这车不新,骑起来“喀拉喀拉”地响,像那种黑白电影里老大爷蹬的车,骑在路上有不少人注视,两个小姑娘也觉得不好意思,恨不得用头发把脸裹住。

滨城的夜晚灯光很足,高楼大厦,灯火万家,红绿灯前排了一流水等着下班回家的上班族。

自行车的链子就是在等红绿灯的时候断的,江稚茵站在旁边,陈雨婕拎着自己断掉的自行车链子,不知道为什么,一对视就很想笑。

江稚茵憋着笑,把口罩往下拉了拉:“那现在怎么办啊,这里离你家还挺远的吧。”

而且这个点儿也没什么还在营业的修车铺子了。

她站在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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